鹤眠

最近在乙女坑//

【盗笔】十年绵绵

早上小伙伴问我8月去不去长白…那时候作为一个高三狗已经开学了,娱乐项目早就停了。
前几年一直想着,肯定会去,然而:)

长白山的风雪在夏季带着青葱气息的阳光下消停,森林在微风中轻轻摇晃着,仿佛一首古老的歌谣,低沉而缓慢地流淌,带着自然的气息,造就了虬结的古木与墨绿的青苔,诉诸千万缕细细的思绪,消散在仍清冷的空气中。

每一棵树都共享着记忆,在他们这十年的记忆中,一直有一抹身影。

他的面庞一年年瘦削,栗色头发长了又短,有一次甚至变成碎碎的板寸。

每次来长白,他都挑了夏天,一个人从山脚爬上来,脚印层层叠叠累积,踏访了山脉的许多地方。

他来了,花上一整日的工夫,却不像别的游客不停地记录风景,只是不停的走着,忽急忽慢,有时盯着一棵小草也发上许久的呆。

吴邪觉得,大约自己是中了魔。

知道那人不会出来,却仍然下意识地一次次来,数着日子,生怕早了一年或是晚了。

可日子仍旧得过,一天也没有的多余,每日都得撑着。

这种反应,说不得是想念,却真真实实戳在心里头,拔也拔不出来。

想着这个地方,想着这个人,就有些失神。

其实这十年的大多数日子,是记不得这个人的。

盘口还得做,斗照样下,危险更甚,少了些照料的人。

手下的人一个个一如十年前的自己,或是更年轻些。年轻人总是充满着锐利的刺,缺乏那些厚重而细密的沉淀。

时间这种东西,到头来都是疼的,那些虚度的人自己知道,明面上无忧无虑放任自流,一想着时间,却是心眼里泛出的酸疼。

之于吴邪,他自己也不甚清楚。

哲学的终极话题无外乎死生,千万年哲人望着苍穹想破头也没个定数,说到底也是个不能细究的可怕东西,想多了,这心便被吸去了。

那便不去想,放空自己,便这么活着。

二十五岁前的自己懵懂无知,除了些小九九打得挺精,如今也还承着;但那幅一会儿胆小却一会儿横冲直撞的样子,完全地被抹去。

也许还是存在着的,做这一行,听着过来人都长叹一声。

莫忘了初心啊。

可当初的初心是什么,吴邪他刨了半天,好似揪住写东西,却仿佛没有。

我忘了,吴邪说。

用遗忘来掩饰是个看似拙劣却又让人找不出破绽的借口,谁也倒腾不了你的脑子,也只得笑笑,忘了也好。

做这行的确要守着一颗初心,吴邪想着,大约被藏好了,捂得严实,也不怕丢了,只是自个儿也寻不出罢了。

这倒也不给别人留破绽。

今年的自己却有些不受控制,吴邪望着长白山上空的一方蓝天。

那个牵绊着自己,亦或是在某种程度上给了自己支撑的约定,要到头了。

说是支撑也不恰当,一打眼白驹过隙,要说出个道道来,还没看清呢,却是生硬地要面对了。

十年对于生命来说太长,但在这方面却是太短,让人措手不及。

他比往年早来了一个月。

万籁俱寂,唯风有声。

这样的毫无改变让他有一些猝不及防。

应该改变吗?他又问自己。

外界传言也有许多种,真正清楚的也只有这个人。

吴邪想,我有些累了。

期期艾艾却又恍恍惚惚,算不得行尸走肉却是比那更像一具空壳。

不停地追问久了,人就会忘乎所以然。

也好,也好。

十年长白。

我还能再等。

这篇本来想打瓶邪的,但是我改了。
最开始我的确是瓶邪党,后来我发现其实我是个邪厨。
当然,还是喜欢瓶邪的,这两人的感情没有那么简单能说得清,当事人自己大约也是说不清的。
不知道有些人到底在吵什么,这本书主角当然只有一个,唯一的,绝对的。
不要和我争,不然会让我觉得是狗吠,这再明显不过,第一人称的书。
沙海其实我没怎么看,不忍心,看到那些我太难受了。
十年最后到底如何我并不在意。
吴邪你,会慢慢清醒,找到一种坚持。
张起灵,我们都在等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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